墙外新闻

河南疫苗受害家庭的苦难历程(一)

疫苗安全触动了中国人的道德底线,疫苗事故往往给受害者家庭带来毁灭性的打击。大纪元记者采访了多位疫苗受害者家庭,他们讲述了各自悲惨的遭遇。

河南新郑疫苗受害家长王晓芳说,孩子从小身体素质特别好,对打疫苗针后发生的异常反应和孩子多次流鼻血并未在意,更不会联想到有可能孩子血液板减少。

This photo taken on July 24, 2018 shows a nurse preparing a vaccination shot at the local disease control and prevention center in Jiujiang in China’s central Jiangxi province. – China’s drug regulator said it has launched a nationwide inspection of vaccine production as authorities step up the response to a fraud case that has re-ignited public fears over the safety of the country’s medicines. (Photo by – / AFP) / China OUT (Photo credit should read -/AFP/Getty Images)

打疫苗后大出血 艰难求医路

王晓芳的儿子刘忠阳,2015年3月4日在郑州新郑县城关乡卫生院打的麻腮风疫苗。当时8岁的他打完疫苗后,牙龈出血,身上多发皮诊,拉完肚子就发烧,反复咳嗽,这些症状反反复复。

孩子最严重有两次大出血。2015年8月份孩子再次流鼻血后,身上出现多处大块紫癜,当时以为男孩淘气,磕绊造成的。后来身上满是出血点,在新郑中医院查血小板50(正常值为100到300),家人决定带孩子去河南医科大学附属医院(河医大)彻底检查。

当天是2015年9月7日,晚上家人一块商量准备第二天去河医大就诊,当晚十二点左右看孩子还没事,第二天五点左右起床发现孩子脸上、脖子、枕头及薄被上满是血,鼻孔血已凝固,身体非常虚弱。

他们赶到河医大,一查孩子血小板只有4,急诊入院,孩子一直说累,躺下就睡着了,脸色和嘴唇发白,奄奄一息,立即转入监护室。大夫让家属不停用棉签醮水抹孩子嘴唇,过一会叫叫孩子的名字。

医生几次建议转去北京儿童医院治疗。在监护室住院那段时间,王晓芳已经得知孩子得病与接种疫苗有关,只是很难想像孩子打疫苗针前参加学校长跑比赛,级段八九百名同学,孩子长跑成绩十三名,过了短短几个月孩子却不能正常行走,需要大人背着去求医。

在河医大监护室里住了二十来天,病情一直没有好转,用什么药物治疗,中医、西医、包括激素、丙球都用了,药效都不好,最后没办法,到北京儿童医院用化疗的药物。

2016年1月15日傍晚,孩子鼻孔又开始流血,医生开药后便吩咐让回家。回家后在床上吐了一大滩血,赶紧让孩子爸再背着孩子去医院,临走前又吐了一大滩血和血块。三岁女儿见状抱着妈妈哭闹不止,不让把她丢家里。王晓芳只得在家看女儿,望着一滩滩血,泪流满面,想到孩子能否度过晚上还是问题,她只能祈祷上天能拯救孩子,让孩子渡过难关。

孩子住院后流鼻血没断,两个鼻孔都被塞上了。第二天早上孩子不停去厕所大便,几次都是黑红色的水,医生确定是血水,说是肠胃出血了。

所有的治疗方案都用完了,没有什么好的办法,只好再次去北京。孩子爸背上生命垂危的孩子,连夜赶到北京。他们找到北京儿童医院的一位专家,“如果他要是不给我们收住院的话,我就给他跪下,所有的治疗方案都没效,只有跪求那个医生帮孩子住院治疗。”王晓芳说。

孩子鼻子还流着血,再血流不止孩子就没命了,医生一直说忙加不了号,最后看了她手里拿着化验单,直接开了住院证。

血小板减少治疗一般五天一个疗程,最多七天,治完就可以出院。化疗那段时间他们在北京住了两个月左右,害怕用完那个药没得救不敢回家,就在北京租房子,出院了再进医院,一个月当中多次住院。

王晓芳介绍,在北京住院贵,光丙球数一天就要六七千,孩子大了按体重算的,三五天就要几万块钱,到后来有专家说有不用药维持丙球的治疗方案,我们就用了这个方案,因为那个药太贵了,像我们农村人根本承担不起。

她说,现在已经用完化疗药物,不是说很好,病情得到了控制,没有病危住院的情况。现在定期去北京拿药,每个月去北京给孩子取药。以前连路都走不了,现在配上中医,病情好转,孩子也能上学了。但是这种病危险性高,孩子的血小板忽高忽低很不稳定,康复治疗一刻也不敢怠慢。

卫生局前募捐被打 去北京治病遭“维稳”

王晓芳说,孩子的病做过鉴定,医生也说是疫苗引起的。向疾控中心反映情况,他们说的是没关系,但是他们在诊断书上造假了,诊断书写的是“关联性不强”。王晓芳认为,关联性不强还是有关系,是他们在推诿。

他们的诊断书上,孩子牙龈出血、多发皮疹等症状(血小板减少的症状)都没写,只写了咳嗽发烧。日期也写错了,写的四月份。

给孩子治病没有政府的资助,王晓芳用“轻松筹”自己搞募捐。2016年9月9日,她在新郑市卫生局门口募捐的时候,卫生局的信访主任还出来打人。王晓芳住院十多天,头晕走不了路,还要带孩子看病,被迫出院。当时也报了案,但是至今没人给处理。

王晓芳说,后来政府给过十来万,因为打人的事,政府跟卫生部门协商,卫生部门给借了一万块钱,打了借条,后来他们再也没管过。“当地乡政府给了十万,拿过一张纸,让我不要再追究卫生部门的责任,当时我没有签字,我孩子是打疫苗得的这个严重的病,那个十万块钱够干吗的,他只是拿了一张纸,我没有给他们签。”

为了不让王晓芳去北京,当天政府天天看着她,有时还住到他们家里面。去年,孩子爸不在家,一群人住在她家里面。孩子的病情严重,他们会拖到过了那个敏感时间,重大会议的时候一般都不让去治病,要去他们就跟去。

王晓芳说,“这次(7月29日)也不让我去,说上面有指令。火车票买了都不让去,最后他们开着车带我老公和孩子去的,我在家里。”

王晓芳在幼儿园工作,丈夫做电焊,因为孩子的事丈夫也工作不了,有时成月成月地不让去上班,在家里面,生活补助什么都没有给过。遇敏感时期就没工作了,不让上班。

卫生部门鉴定不公 家长给残儿讨公道

频繁住院,求医问诊于各大权威医院,四处走访于各个部门,王晓芳发现孩子疫苗接种后异常反应跟全国各地同病历异常反应及相关文献记载完全符合。她向多位权威专家求医咨询得知孩子患病跟疫苗有关。

王晓芳说,“为给孩子寻求公道,哪怕有一点希望我们都不会放弃,直到接触到全国各地疫苗受害家长,才发现不是想像中的那样。卫生部门诊断和鉴定不公,既当运动员又当裁判员,是否异常反应他们说了算,他们造假却得不到一点惩罚。多年来大家都在经受同样的痛苦和折磨,多少家庭因疫苗致残、致死而支离破碎,苦不堪言。残儿得不到及时有效的治疗,饱受疾病的折磨,为了给残儿讨公道,好多家长还要遭受非法打压拘留,有的甚至遭受刑拘。”

孩子的爷爷在孩子一度病危时,爷爷从邻居那里听说孩子病情严重,得不到控制,老人突然跌倒,被送医院抢救后,离开了人世。

王晓芳说,疫苗致残,孩子身心遭到了重创,严重影响了他的人生,家庭外债高筑,家人承受巨大的经济及精神压力,还要经受残暴,家中老人因此被活活气死。我们疫苗致残家庭希望得到国家的重视,减少疫苗伤害和家庭灾难,能够严惩造假生物企业和部门,建立公平公正的诊断及鉴定机构,让专家们敢于说真话,还疫苗致残儿童一个公道。

来源:大纪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