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uthor: hk le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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廖亦武:“中国早已是洗脑式独裁”

中国著名诗人、流亡作家廖亦武在接受媒体采访时对西方政界和经济界提出严厉批评。他说,为经济利益而向独裁的中国做出妥协,这不仅是民主国家的耻辱,也是重大失败。 “习近平让自己成了中国的新皇帝,今年已经登基,如今等待着全世界朝拜。而在西方,政界和经济界的很多人也正在满足他的这个愿望“,中国著名诗人、流亡作家廖亦武近日在接受《新奥斯纳布吕克报》采访时说。 他表示,西方之所以这样做是因为其相信自己在经济上依赖中国。“为了钱而向独裁做出妥协、对人权不闻不问,这种做法对于任何一个民主国家而言不仅是一种耻辱,也是重大失败。“   “思想罪在中国同样适用“ 在去年的中共十九大和今年的两会上,习近平的权力得到了空前巩固。很多评论人士称,如今习近平权力之大,堪比当年的毛泽东。一些观察家甚至不排除习近平在20大后继续留任的可能。与此同时,习近平领导下的中共收紧了对中国社会方方面面的管控,加强了党在各个领域的影响。 在廖亦武看来,如今的中国体制正像奥威尔在《一九八四》中所描写的一样,“只不过中国的独裁者使用网络,来对每个公民的私人空间进行监控和侵犯“。 《一九八四》是世界文坛上最著名的反乌托邦、反极权的政治讽喻小说。小说中,“老大哥“是党的最高领导人,政治极权的象征;极权政府无所不在地进行思维监控,利用思想警察来规范、控制党员的言行举止,严防包含个人主义萌芽的“思想罪“。 廖亦武对《新奥斯纳布吕克报》说:“如今在中国,不仅真正的反抗是危险的,即便是关于反抗的想法也是危险的。中国早就已经是一个思想警察国家。“   狱中经历与“内心自由“ 2011年,廖亦武的人生发生了很多变化。他在那年逃离了中国、7月经越南辗转至德国,从此在柏林展开了其流亡作家生涯。此后,他获得了德国书业和平奖,出版了多本书籍。他的长篇小说《轮回的蚂蚁》2016年在德国出版。其中的一些内容取材于他在监狱中的经历(廖亦武曾在90年代初因“反革命宣传煽动“罪名入狱近4年)。 这位流亡作家在接受采访时表示,他是1992年在狱中开始写这本书的。他强调,这本小说并非纪实文学,同时反驳了有人指责他虚构狱中见证(廖亦武曾出版相关纪实文学)的说法。他说,“屁眼儿没被狱警的电警棍戳过的人,当然认为我的被电棍戳过是虚构“。 廖亦武在采访的最后谈到了死亡与自由。他表示,将会写作到生命最后一刻。“在我的新书《三张无效签证和一个死亡护照—逃出中国的漫漫旅途》(德语出版:Drei wertlose Visa und ein toter Reisepas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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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由言论

“709”律师王宇被限制出境

709大抓捕涉案律师王宇再度遇到挫折。6月7日,内蒙古自治区当局以“危害国家安全”为由,口头拒绝她办理护照。有法律界人士谴责当局的手段,认为与其素来标榜的“依法治国”背道而驰。 6月7日,律师王宇亲身前往内蒙古自治区兴安盟出入境管理局办护照。王宇的丈夫包龙军表示,官员查阅王宇身份证后,一口拒绝她的申请。 包龙军:拿身份证一刷就说“不行”。兴安盟公安局说你危害国家安全,不能办。王宇说,我怎么危害国家安全了?有没有不给办的文件?这女的一看就说,我去问问吧。一会来了个男的,说“依据法律,不给你办护照。”王宇说,“依据哪条法律?”男的也没回他,扭头就走了。之后再没人理。 包龙军和王宇的儿子包卓轩几经波折,今年一月获准出国留学。这次当局口头拒绝王宇办护照,除了让她难以出国,往后再争取办证也将困难重重。 包龙军:她(王宇)这次不是想出境,而是想先办个护照,看办了之后能不能去澳洲。应该也是在意料之中。我们的护照一直在他们手里,我们也是想透过重办护照打开一个缺口。如果她不给办,而当时要填一些表格,复议诉讼或行政诉讼的程序也就展开,但是连理都不理你,这就比较难。 709案当中,王宇与包龙军双双经历长达两年的羁押与取保候审,到现在仍然没有稳定收入来源,儿子到海外留学也靠两夫妇以往的积蓄支持。但今年3月,王宇就连汇款到澳大利亚给儿子也一度受到限制。 中国维权律师关注组总干事陈悦谴责当局拒绝为王宇办理护照。 陈悦:当然是一个藉口。王宇不能出国,连护照都不能去办,她又如何去危害国家呢?按照正确程序,(当局)应该有书面回复,没有的话,她将无法追查追问。当局应该给她一个文件。 陈悦指当局的处理手法和一直以来声称的要“依法治国”背道而驰。 來源:自由亞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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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京市政府维稳加持 七旬以下均可报名当治安员

北京市政府下发通知,要求全市各街道办广招所谓的维稳信息员。中关村中关园社区居委会于上周五(6月1日)公开招聘70周岁以下常住居民担任维稳信息员,要求应聘者“坚决拥护党的领导,具有较强的政治敏感性和工作责任心”。 北京海淀区中关村中关园社区居委会一则招聘启事,近期引起中国网民关注。不少人认为,招聘启事反映了当政者对社会秩序的担忧。6月1日,中关园社区居委会发出的“招聘启事”称,为落实北京市委、市政府的指示要求,现中关园社区招聘社区维稳信息员。要求年龄在70周岁以下、身体健康、热爱社区建设工作、坚决拥护党的领导、具有较强的政治敏感性和工作责任心、遵纪守法、热心公益、熟悉社区内居民人际关系和人员成份,并能协助完成维稳和社会治安综合治理工作。居住在中关园社区的常住居民,有意者可以来居委会报名。 有网民对此调侃道“厉害了,我的锅(国)”,买菜刀要实名制,进火车站要被脸部识别身份,现在连退休人员都要重新上岗。有网民质疑这是要老人“发挥余热,还是对百姓不放心?”。 本台记者致电中关村中关园社区居委会询问是否招聘“维稳信息员”。接听电话的工作人员称,报名者必须是本地户籍,熟悉社区人群身分,不招聘外来租客:“不是长期居住的是吧,不是长住的不行。我们需要长期(居住)的”。 海淀区居民郭先生对记者说,当地除了有维稳信息员,还有社区网格管理员及治安员等,种类繁多,但目的相同。他说,选择维稳信息员,政府有三条标准:“我经历过很多,这些人是社区街道、居委会和公安部门联合指定的,一是没有犯罪记录,二是能够积极考虑党和政府,三是能够对社区一些不安定因素采取措施”。 据北京知情人士披露,当局自今年两会以后全面提升戒备防范所谓的不稳定因素,包括对来自新疆、西藏的少数民族人士,同时要对所谓敌视政府的人员采取果断行动,以确保北京平安。近期,北京各街道居委会接获来自上级政府的指示,要求进一步提升维稳措施。 北京居民徐先生对记者说:“现在北京的社区雇佣老人治安员,还有什么楼里面的楼长,搞好多名堂。总体来讲就是政府给钱,拿钱买平安。(政府)多一点眼线”。 北京维权人士倪玉兰对本台说,她是一位残障人士,每次出门都会被居委会雇佣的男子跟踪:“我在的这个地方周围,他们要找一些人来看守我。看着我的一举一动。他尽管有这么多的监控视频,还不放心,他们还要召集这类人。其实这在过去,这么多年,大街上一直有戴红袖箍的人,哆里哆嗦的,连话也说不清楚的,拄着拐杖,在大街上坐着”。 据北京一居民称,当局用于维护首都社会治安的人员每天至少有数十万人,一年下来这笔支出十分庞大。 來源:自由亞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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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由言论

王宇:我为什么在电视上认罪

“我不企盼得到世人的谅解,我仅仅想说,孩子是我的一切,当时那种情况,也许我只能选择那样做!‌‌” ‌‌“电视认罪‌‌”是北京政府针对异议人士及刑事罪犯经常采用的手段。一份日前由非政府组织Safeguard Defenders发表的报告披露了多位曾经在电视上公开认罪的中、外人士的切身经验,包括知名的中国维权律师王宇。这些被控犯罪,但尚未审判确定的嫌疑人,为什么愿意在审判前‌‌“电视认罪‌‌”?他们背后的挣扎和考量是什么?王宇接受访谈时,表达了‌‌“电视认罪‌‌”前后的煎熬和复杂心情。端传媒取得了王宇女士受访的全部内容,经本人同意之后刊出。文中小标题为编者所加。 很难用简短的语言说明,上电视接受采访,这期间我经历了怎样的心路历程。 至今难以形容,而且我不知道怎么去讲述。我其实想尝试将详细的过程说出来,但总是觉得很难过,仍然难以克服心理阴影。但我知道我应该说出来,哪怕仅仅以这种简单的形式。 事实上,2015年7月末,我刚刚被抓不到一个月的时候,当时还在北京的指监(编案:指定居所监视居住)期间,每天审讯我的警察就开始游说我,让我上电视接受采访,而且有一天还强行把我带到中央电视台,那时我毫不犹豫地拒绝了。2015年9月8日转到天津指监后,天津的预审也多次游说我,让我上电视接受采访。我仍然拒绝了。 2015年10月10日半夜,我刚刚睡着就被叫醒了。看守我的小姑娘告诉我说,一会儿预审来。我问她们现在是几点了?她们告诉我半夜十二点,我在心里画了个大大的问号。 看见儿子名列嫌犯,当场昏厥 我刚刚穿好衣服,两个预审就进来了,他们满脸的凝重,我们都坐好后,他拿出两页纸递给我。我打开一看,第一页上是云南省公安厅发给内蒙古自治区公安厅的一份电报,上面写的内容大概是:在云南抓到几名偷渡边境人员,其中一人是内蒙古的,姓名包卓轩,年龄16岁,是乌兰浩特一中学生;第二页上赫然是我儿子的一张大照片,明显是像我们被抓后送到看守所时办理入所手续时,背靠印有标尺的墙壁拍摄的,照片下面写着:犯罪嫌疑人,包卓轩。我看完之后当场就昏厥过去了,不知道多久之后我才醒过来,我当时躺在床上,身边有几个平时为我们体检的医务人员。我这时仍感觉天旋地转,无法呼吸,那几个医务人员看我醒来了,说我血压太高,给了我吃了一片降压药就离开了。 这时,预审进来了,告诉我说,你儿子被反华势力给带走了,但所幸的是,公安人员把你儿子带回来了,现在在云南,你要不要救你儿子,就看你的态度了。我当时真的都懵了,问他们,怎样救呢?他们说要录个视频给公安部领导看,表明你的态度,我说录什么视频?表明什么态度?他们把要我说的内容写到一张纸上,让我背下来,大概内容是谴责某某反华势力什么的吧?记不清了,内容不多。然后,他们打开平时审讯时用的电脑摄像头,并且对我说,你看,这就是给上级领导看的,要是给你放到电视上,那就要用正规摄像机了。过了两天,他们来告诉我说,领导看了很满意,你儿子已经被放回乌兰浩特了。 这是第一次所谓‌‌“上电视‌‌”的经过,但当时我根本不知道要上电视,直到我被送回乌兰浩特后,我才逐渐在我父母和朋友处得知,那时他们毁掉了对我不上电视的承诺! 认罪,就能得到‌‌“宽大处理‌‌” 2016年,大约是在4月份,我当时已经被转入天津市第一看守所,那时我刚做完了乳腺手术,包括看守所的管教和预审在生活上对我都很照顾,特别是管理我那个监室的女管教一直待我都很好,她时常会带我到监室外面聊聊天,或者给我带一些监室里没有的吃的东西。 人那,真的是很奇怪的动物,其实,我们现在想来,这些都是我们应有的最基本的权利,但由于我已经将近一年的时间里每天都被关在屋子里,每天都吃得很差,所以有人给了你一些基本的权利,给了你一点温暖,比之前有了一点点改善,你就会感激不尽。可能这就是所谓的斯德哥尔摩综合症吧? 预审说如果我能够配合他们的工作,我当然可以得到‌‌“宽大的处理‌‌”,也就是说,我很快就会被释放。那段时间他们也不再像以前一样,会用‌‌“我们明天就把包龙军和包卓轩给抓起来!‌‌”这样的话来恐吓我。那时我已经知道了我丈夫包龙军也被抓了。他们不断提醒我:只有我先离开了看守所,我丈夫包龙军才能出去,我儿子出国留学的愿望才能实现。 那么是什么样的配合呢?他们说,你们这批人都需要有一个好的态度表达出来,才能得到宽大处理。过几天会有公安部的领导来,他们要我向领导表态:‌‌“我现在已经认识到了我自己的错误,我是被蒙骗、被利用的,要谴责那些境外反动势力,要感谢公安机关对我的教育和帮助。‌‌”从那时起,每次预审提审的时候都没有再去提审室,而是在看守所管教的办公室里了,并且看守所还特意布置了一个房间给我,用来吃饭和背诵准备资料。 一而再,再而三重录 大约是四月末的一天,预审把我带进办公室,告诉我说:今天有公安部的领导来了,要让我做个视频,他对我承诺,这仅仅是给上级领导看的,肯定不是放在公共媒体上的,所以让我放心,就按照他们平时给我写的稿子来背一下,而且背不下来也没有关系,可以重新录制。并且他们还说,你们这批人都是要录像的,要等一个个安排时间。我向他们确认了多次,他非常确定的说绝对不是给媒体报导的。但我那时对于录像还是非常抵触的。 大约过了将近一个下午的时间,下午四点左右的时候,我又被带进管教的办公室里。等了几分钟,进来一位大约五十多岁的人,穿着便装,他身后跟着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这个年轻人带着一架摄影机。他们进来之后,和我说了一些类似于会给我们出路之类的话。这两年我的记忆力受到了极大的伤害,即使我一直在努力找寻之前的每一个细节,可是具体内容我一点都不记得了。我也询问他,这个视频究竟是给谁看的呢?他也一再向我承诺,确实是给他们的领导看的,绝不会放在公共媒体上。 年轻人准备好摄像机,年纪大些的人开始向我提问题。具体是什么内容我忘记了,但基本上都是平时预审教我说的内容。我说得很不好,一方面我的记忆力真的特别糟糕,另一方面我对此也还是有所抵触。有些问题因为我的回答很差,他们会反复问,让我反复回答。大概过了三四个小时他们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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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港法院一日内判3名非建制参政者罪名成立

因为宣誓不当惹怒北京从而遭到香港当局取消立法会议员资格的两名支持港独和本土主义的青年新政成员梁颂恒和游蕙祯,以及活跃社会运动的社会民主连线主席吴文远,他们在今天(11日)同一日被法院分别判处不同罪名成立,法官稍后将宣布刑期。 现年32岁的梁颂恒和27岁的游蕙祯2016年因宣誓风波被拒进入立法会会议厅,二人涉嫌与3名助理强行进入会议室宣誓,被控一项参与非法集结及一项企图强行进入的交替控罪,梁、游等5人于裁判法院被裁定非法集结罪成。 40岁的吴文远则因为前年向廉署举报民政事务局常任秘书长冯程淑仪及其丈夫涉嫌贪污,他其后向传媒及在社交媒体上披露廉署立案调查“冯程淑仪案”。吴文远同样在今被裁定3项披露受调查人身分等资料罪罪成。 梁、游一案的主审法官王诗丽在判词中指,梁颂恒和游蕙祯自辩时称自己并无主动冲击保安员,本案各被告亦非共同行事,但法庭认为二人的证言多番出现矛盾和不合理的情节,拒绝接纳他们的证言。 至于辩方早前争议,梁游于案发时仍是议员,有权进入会议场地,认为立法会主席禁止二人进入会议厅的命令非法,保安员的行为亦属非法阻挠。但王官则认为,无论二人当时是否议员,如果他们干犯非法集结罪,议员身份亦非二人的护身符,刑事责任不能因此被豁免。 王官又在判词中指,就算二人当日仍是立法会议员,可以用自救方式进入会议厅宣誓,但他们的行为亦不能涉及过分武力,否则亦同样干犯罪行。 至于吴文远一案,法官裁决时表示,不接受被告吴文远以涉“重大公众利益”作辩解,认为其行为只是为了提高自己的知名度,而披露廉署立案调查“冯程淑仪案”及他就案件向廉署给予证人供辞。裁判官认为,被告披露一事有机会“打草惊蛇”,影响廉署调查情况。 中共人大2016年11月主动就多个立法会非建制派新科议员宣誓就职时涉嫌不支持基本法一事进行释法,间接下令香港法院执行人大的释法,取消上述议员的资格。 來源:法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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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互联网业纳入党的领导

阿里巴巴的马云、腾讯的马化腾、百度的李彦宏、京东的刘强东,他们中任何一位都称得上中国互联网业呼风唤雨的人物,但是在中国一个新的互联网组织的成立大会上, 他们只能站在台上鼓掌、陪笑,聆听共产党官员讲话。 星期三(5月9日),一个名叫“中国网络社会组织联合会” 在北京成立。中央网信办原副主任任贤良任会长,包括上述“大佬级”人物在内的14名中国互联网行业的领军人物各分到了一个副会长的头衔。 中国官媒说, 这是中国第一个由网络社会“自愿结成的”全国性组织。首批被纳入这个共产党领导下的新体系的包括从国家到地方的300家网络社会组织和实体。 官媒的报道说,联合会成员表示将“认真学习贯彻习近平网络强国战略思想”, 当好 “坚持正确政治方向的引导者”。 中国互联网协会法律顾问赵占领对《环球时报》说,通过成立这个联合会,政府敦促互联网公司自愿、积极加入网络空间管理。 “仅依靠政府当局管理网络空间是远远不够的,”他说。 共产党官员和中国官媒近来不断警告,互联网企业野蛮生长时代的将结束,监管势在必行。一波又一波的互联网企业和产品被点名,约谈、被下架、被关停。 这个月,在“今日头条”和“快手”网站遭到当局整肃后,中国很多互联网企业自我审查升级。 星期一(5月7日),“今日头条”宣布邀请学者、记者和公务员组成专家团,监督平台内容,并承诺在接到专家举报30分钟内做出处理结果。 新浪微博、腾讯、优酷也设有类似的专家团。中国国家新闻出版广电总局这个星期说,这三家公司已经删除了150多个不当视频和音频,关闭了4万个帐户,拦截了1350多条信息。 “中国网络社会组织联合会”的成员还承诺, 当好网络社会组织党建工作的推动者。在中国共产党的术语中,“党建”包括各级党组织的设立,以及党员的招募和教育。 中国共产党新闻网今年3月报道说,中国的互联网企业涌动“党建潮”。报道称,百度、腾讯、阿里巴巴等中国互联网龙头企业早在十多年前就已经相继成立党支部。报道还援引京东集团CEO刘强东的话说,该集团已经拥有162个党支部、1.2多万名党员。 來源:美國之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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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港NOW记者今早采访北京维权律师又被殴

中国大陆又发生一宗香港记者被打事件 香港NOW电视台驻京新闻摄影师徐骏铭16日早上采访北京维权律师听证会时,遭到多名孔武有力的男子殴打和推倒在地上,事后更被强行锁上手扣带走。试图协助徐骏铭取回记者证的维权律师谢燕益已被警方押上警车殴打。 徐骏铭目前已被释放,并已送往医院验伤。香港政务司长张建宗获悉事件后告诉记者,已经知会香港驻京办事处了解事件,并同时透露港澳办亦已介入,重申政府关注传媒在境外采访的人身安全。 据NOW新闻报道,该台两名驻北京记者早上采访北京律师协会听证会时,遭警察阻挠,摄影师徐骏铭被多名便衣警员按在地上锁上手扣,并押上警车,驻京证被没收。报道指,两名记者当时正采访内地维权律师谢燕益准备出席北京律师协会的听证会。报道指,该台的摄影记者更被强行押上警车。 谢燕益的妻子原珊珊告诉NOW新闻台,她的丈夫试图帮忙徐骏铭取回记者证时,亦被警察押上警车殴打。 NOW电视台对当局无理阻挠驻北京记者采访表示愤怒,要求当局立即放人。 只不过在两日之前,香港有线电视台记者在四川都江堰采访汶川大地震10周年,被两名佯称是当地老百姓的男子殴打,面部和手部受伤。都江堰外宣办当时宣称不知施袭者身份,但后来又找到两人,并向记者打躬作揖道歉。有当地地震遇难者家属告诉香港传媒,该两人查实是当地“村官”,而且还指名道姓揭穿两人身份。 中国大陆国保人员为了政治任务殴打记者,已是号称“依法治国”的常态,而香港政府当局对在大陆合法采访的记者被打的懦弱反应,亦间接造成大陆方面有恃无恐。例如记者在都江堰被打一事,当时人在四川的特首林郑月娥未发一言,直到返回香港之后才称一切要视乎四川方面的调查。 2013年多名香港记者在北京采访诺贝尔和平奖得主刘晓波的遗孀刘霞,但在刘的家门外遭到一群凶神恶煞的大汉毒打,有4名记者被打受伤,无线电视摄影师更被5人箍颈、踢头,施袭者未有被捕,惹起港人公愤,特区政府的回应却只是一句“十分关注”。 來源:法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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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家亲”式监控渗入新疆

穆斯林斋月到来之际,人权观察近日发表文章指出,新疆当局开展的“结对认亲”活动是对新疆居民日常生活进行普遍且不合理监控,走访工作实为政府加强“严打”运动的一环。 “访民情、惠民生、聚民心“–这是新疆党委从2014年起在全疆开展的一项为期三年的活动,简称“访惠聚“。各级机关为此抽调20万名干部,向全疆各村、各社区派出工作组,目的是要“密切联系群众,融入群众,服务群众,践行党的群众路线“。 2016年10月开始,新疆当局又在“民族团结一家亲“活动的框架下,要求新疆行政事业单位全体干部职工与各州基层群众“结对认亲“,“访惠聚“工作组成员与所在村群众“结对认亲“,国家部委和援疆干部和受援地基层群众“结对认亲“。 “人权观察“组织近日发表文章指出,一开始,约有11万官员负责对南疆穆斯林居民进行每两个月一次的走访活动,2017年12月。当局又动员百万名干部参与“结亲周“活动,在基层与结亲户同吃同住一周。2018年初,新疆当局再次加大力度,要求干部定期到结亲户家中同住数日,比如阿克苏温宿县全体干部每人每月到农村入户同住不少于8天,伊犁哈萨克自治州所有干部必须每2个月住户5天。 “人权观察“指出,干部住户期间要执行多种任务,除了收集、更新居民家庭成员的基本情况,了解其思想状况、宗教信仰外,还要负责政治思想灌输,包括阐释“习近平思想“,劝告民众警惕危险的“泛伊斯兰主义“、“泛突厥主义“和“泛哈萨克主义“,教结亲户说汉语,唱国歌和赞颂中共的歌曲,确保结亲户参加每周升旗仪式等等。 人权观察写道,“没有证据说明居民能否拒绝这种走访活动“,“有些干部将照片和视频发上微信和微博账户,呈现干部和少数民族同吃同住的情景,包括某些私密的家庭生活细节,例如干部和家户成员铺床同睡、分食共餐、哺育教养孩童的情形。网上的照片和视频都不是由结亲户上传,也看不出上传前曾征求他们同意。“   人权观察组织中国部高级研究员王松莲(Maya Wang)批评说,“”新疆各地穆斯林居民现在连家中生活起居都被国家一览无遗,这项运动是对新疆居民日常生活进行普遍且不合理监控的最新举措。“ 再教育中心 除了“走访“、“住户“这些“软性措施“外,当局在新疆设立了所谓“去极端化培训班“或“教育转化培训中心“。 有美国学者表示,在新疆因宗教信仰和民族身份而被关进中国当局设立的再教育营的人数可能在50万到100万之间。美国新奥尔良罗耀拉大学(Loyola University)历史系助理教授莱恩·图姆(Rian Thum)5月4日在华盛顿的一场讨论会上说,新疆一些地区有关押人数的指标,“有些人因为接到上黑名单的人打来的电话、有人因为和外国人有联系、表示出了出国的兴趣、或因鼓励子女出国工作而被关进再教育中心。“   据总部设于华盛顿的自由亚洲电台今年1月报道,一位熟悉当地拘押系统的安全官员透露,新疆各地约12万维吾尔族穆斯林被当局投入所谓再教育营。报道称,《华尔街日报》两名记者在新疆走访了12天,发现高科技监控已经渗透到当地人日常生活的各个角落。喀什郊外的一个“再教育营“是一幢新建的类似监狱的白色建筑,设有看守塔,围墙上布满铁丝网。消息人士对自由亚洲电台说,当局常常将政府大楼和学校改建成临时营地,以解决人满为患的问题,喀什市一地就有四个这样的营地。“被拘押者在零下10度的寒冷天气里光着脚,他们的衣服上不得有扣子和金属拉链。有些营地甚至连皮带、鞋带、内衣也禁止穿戴。“   美国国务院负责东亚和太平洋事务的代理副助理国务卿劳拉·斯通(Laura Stone)今年4月18日表示,中国当局在新疆关押了数万人。 來源:德國之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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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壁君子”黄文勋刑满出狱 女友被迫写保证书

5月13日,广东维权人士黄文勋在被当局以“煽动颠覆国家政权罪”判刑5年期满出狱后,下落不明。黄文勋的女友当天也受到当地派出所传唤,要求书面保证黄文勋远离维权活动。 黄文勋刑满前夕,女友张爱嘉远道从湖北来到惠州市博罗县迎接他。由于之前有消息说,黄文勋会由惠州市国保人员直接从武汉洪山监狱接回家,5月13日他出狱当天,张爱嘉一直在男友家等候。但到了下午,张爱嘉被公安口头传唤到柏塘派出所接受笔录,并要求她签署保证书,承诺黄文勋将来远离维权活动。 张爱嘉:就很严肃的跟我讲,5月14日一定要离开。要我先离开,写封信在他家里,叫他不要再搞政治了,然后我们就可以正常交往。就是说,要我监督他不要去搞政治,然后我们恋爱结婚都可以。 张爱嘉拒绝要求后,还被公安警察强制采血。 张爱嘉:做完笔录还要采血,双手的指纹,每根手指的指纹全部要采一遍,就像犯人收集信息,很凶的要我配合他们。 2013年,黄文勋因为展开“光明中国行”在湖北赤壁被捕,有“赤壁君子”之称;2016年,他被以“煽动颠覆国家政权”判刑5年。张爱嘉期望,男友能改变追求理想的方式。 张爱嘉:他的这种思想是根深蒂固的,毋庸置疑的。但是现在我作为他的朋友,希望他能换一种方式,先把自己身体调养好,动不动就被抓进去,这样没多大意义。 记者周一致电柏塘派出所查询,负责案件的公安这样回应。 柏塘派出所:我不知道情况的。你问我没用的,我不知道这些东西的。 与黄文勋联合发起“光明中国行”而共享“赤壁君子”称号的袁小华谴责当局,为钳制维权活动无所不用其极。 袁小华:感觉是新的迹象,维稳方法和手段更精密化。就是说,它要预先防范维稳对象,对他们认为是消极的东西,对每个人和身边的朋友,让他感觉到无助、绝望。既然法治国家,法治政府,法治社会三位一体,像爱嘉本身是合法公民,对她提出这样的要求,简直是匪夷所思。 來源:自由亞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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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权组织批新疆官员强制入住到穆斯林家庭

国际人权组织人权观察组织批评说,新疆地区从今年开始大规模实行所谓的干部定期“住户”工作,让政府官员强制住到穆斯林的家里。 总部设在纽约的“人权观察”发布的新闻稿说,中国从2016年开始发动“结对认亲”运动,命令约有11万官员负责对南疆突厥语系穆斯林居民进行每两个月一次的走访活动,这一运动的规模在近几个月急剧扩大。从今年初开始,新疆当局要求多达上百万的干部至少每两个月要到结亲户家中住五天。 人权观察批评说,这一所谓的“结亲”运动实为政府加强“严打”运动的一环。受访家庭必须让干部了解家庭生活的方方面面,从生活习惯到宗教信仰等等无所不包,并接受“习近平思想”等政治灌输。 中国政府近年来明显加强了在新疆地区的高压统治,一些广为诟病的作法包括要求上交护照,收集DNA和声纹样本,例行检查智能手机内容等等。 來源:美國之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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