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由言论

要「拆」出一个怎样的中国?!

3月17日,江西省赣州市南康区62岁的农民明经国因反抗强拆用镰铲农具锄死乡人大主任。事件被披露后,在网络持续热议发酵,同情和支持明经国的声音高涨。 官方为平息事件控制舆情,发布消息称案发前现场的乡村干部没有与明经国发生冲突,更没有强拆他家的「空心房」。但是赶往当地的网友在网上发布一张从高处拍照的明经国老屋照片,显示屋顶的一小部分已经被拆除,从而使官方的谎言被揭穿。 此命案的导火线本身就是官方政绩工程的产物。2013年7月,党魁习近平在考察时提出了「建设美丽新农村」,上有所好 下必甚焉,建设所谓美丽新农村便成为各级官员博取升官的终南捷径,甚至成为又一次疯狂掠夺的开端。 江西省把强拆「空心房(一户多宅闲置房)」作为「建设美丽新农村」的主要内容,认为「空心房」影响村容,于是省市统一部署整治。在明经国所在的赣州市,2016年7月18日市现代农业攻坚领导小组印发《赣州市农村「空心房」整治实施方案》,推出强拆运动。2017年3月14日,赣州市召开《城乡环境整治暨乡风文明行动推进会》,要求「全面完成农村空心房整治,严格落实一户一宅」,并印发一系列毛骨悚然标语口号推广:「谁干扰,打击谁,谁阻挡,消灭谁!」、「空心房无补偿,无条件,无理由,必须拆除!」、「空心房整治,从我家拆起!」。 由此,这种一党专政体制下典型的用政治的手段压力型动员模式,理直气壮肆无忌惮地在农村大地推倒农民的房屋,侵犯农民的私有财产权,直至明经国忍无可忍,以最决绝的姿态来对抗公权力的蛮横。 以生命和鲜血来反抗强拆,明经国不是第一个。仅仅在数个月前的2016年11月15日,在舆论一面倒「刀下留人」的呼声中,河北省石家庄市北高营村农民贾敬龙被执行死刑。贾敬龙因婚房被强拆而杀死村党支书何建华一案轰动全国,把中国血淋淋的强拆现实呈现公众眼前。 从1991年3月22日国务院78号令公布的《城市房屋拆迁管理条例》开始了党国的拆迁时代,而对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的民众来说,这是血拆时代的开始,一直延续至今。从城市到乡村,在各种各样的崇高旗号下,贪官酷吏权贵与资本大鳄相互勾结,毫无顾忌地掠夺民众的土地房产。就在明经国所在的江西省,宜黄县官员喊出了一个震惊全国的口号:「拆出一个新中国」。 这个疯狂的口号背后是一个疯狂的时代,这是赵家人饕餮盛宴的狂欢时代,这是草根屁民诉诸无门的绝望时代。唐福珍、钟如琴、陶兴尧、张纪民、龚雪辉、席新柱……一个个鲜活的生命在这疯狂的血拆时代凋零,他们被烧死、被活埋死、被打死……这是赵家人的中国,决不是人民的中国。 指望法律能为被血拆者伸张正义是假装外宾,这碗鸡汤已越来越不能糊弄人,所以,近几年来,当生命和财富被掠夺时,决绝地以贪官酷吏的鲜血来一起谐亡已成为不少人的不二选择。贾敬龙、范华培、范木根、黑延平、刘大孬、吴学文、丁汉忠、杨玉波、张剑……到现在的明经国,他害他,他杀他,社会不断被撕裂,官民不断对立已成为常态。 对明经国来说,他未来的命运几乎已经确定,不会因为民间舆论的压力而有所改观,如同贾敬龙的命运一样。因为,对极权主义来说,任何直接对抗体制的人都必须是重判的对象,而杀死体制中人更必须是镇压为最终结果的,否则无以恐吓民众,无以抚慰体制官僚。 西谚有云:「风能进,雨能进,国王不能进」,而在中国,只要一党专政不消亡,那么「风能进,雨能进,房主不能进」的血拆时代就不会终结,新的明经国就会不断涌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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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由言论

社会大崩溃将从制造业开始,而不是房地产

今天,我想把我这几天一点思考,说出来。 那就是我一直在说的社会大崩溃,很快就要来了,很可能从制造业开始,而不是大家一直以为的,从房地产泡沫破灭开始。 中国的真正首善,玻璃大王曹德旺,投资10亿元美元跑去美国开玻璃厂了。这是我们国家自己的企业家开始跑路了,不是李嘉诚,不是日本美国人在跑。 这应该是一个标志性事件,这预示着我们的基础性制造业,可能要完了。 企业家,才是国家最不可多得的国宝。企业家的产生,比一个诺贝尔奖科学家产生,更加艰难。 特别是在中国这样恶劣的环境下,那种创业过程中,历经苦难,终于成长起来的企业家,尤其不易。 一个优秀的企业家,不但要有超乎常人很多的坚强意志,敏锐的洞察力,不断学习的精神,还要善于处理各种复杂关系,基本上可以算是一种百科全书,或者是一个超人。 因为做企业,只要稍有疏忽,就会万劫不复,传统行业尤其如此。至于玩互联网经济的人,在很多方面是远不如传统企业家的,而传统行业的企业家,才是一个国家真正的国宝。 不过这些国宝企业家们,他们被逼得都开始跑路了,要命准备跑路了。 我们历史以来,从来都是只重器物不重人,现在依然是。我们说到经济的发展,都是去看各种高楼大厦、楼堂馆所、豪华政府大楼的壮观宏伟,各种虚假的美丽经济数据,各种飞禽走兽的山吃海喝。 人始终是没有得到尊重的,而作为企业家,随时都处于各种盘剥之下。虽然有钱,好像我们官僚们想怎么弄死你,你就只有按照这个死法去乖乖就死,毫无反抗的可能。 当国外的机会比中国更好以后,跑路,用脚投票,就成了这些人最本能的选择。 企业家们跑路后的大部分失业人口该怎么办? 中国民营企业,不但解决了中国百分之九十以上的就业人口就业,还为国家制造了绝大部分的财富。除政府部门,那些玩互联网,和股票金融等虚拟经济的企业外,制造业,才是我们社会稳定的基石。 国营企业,除了给经济添乱,搜刮民财外,基本上对实体经济毫无帮助,负作用。比如说水电气、高速公路、石油、通讯等,在垄断经营下,不但产品和服务价格巨高,而且服务差,消费者怨声载道,却敢怒不敢言。 重点是这样的企业还要亏本,更可笑的是这亏本居然是真的,因为各种低效率和贪污腐败后,怎么可能还赚钱? 垄断国企还只解决各种国企二代们的就业,他们的就业岗位从来都是不向外开放的。所以,他们对社会人口的就业基本上是毫无帮助。 当然,有人肯定要唱反调,说某些垄断企业还是要招人的。是的,他们当然要招某些人,比如那些八旗子弟根本搞不定的技术工种,还有就是,如石油开采这样底层极度劳累的工作,还有一线电力工人等。 垄断国营企业提供的基础性服务,比如水电气等,价格高,这是对民营企业进行的第一道盘剥。 房地产的大跃进式发展,让用地成本巨增和房租巨增,也是给基础制造业的致命一击的第二道盘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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聶樹斌冤死 父母21年維權獲賠268萬元

3月28日,聶樹斌父母要求賠償的申請已有結果,河北高院的決定書顯示,賠償金額合計為2,681,399.1元人民幣。聶母張煥枝表示,若孩子還在,“賠多少我都不願接受”。始終關注此案的網民表示,多少錢,也換不回一個兒子啊! 據大陸媒體報導,上述賠償包括:一、支付聶學生(聶樹斌父親)、張煥枝(聶樹斌母親)死亡賠償金和喪葬費1,264,820元;二、支付聶樹斌生前被侵犯人身自由217天的賠償金52,579.1元;三、一次性支付張煥枝生活費64,000元;四、向賠償請求人聶學生、張煥枝支付精神損害撫慰金1,300,000元。 聶樹斌案發生於1994年8月5日,當時石家莊市西郊一塊玉米地里發生一起強姦殺人案。隨即,聶樹斌被警方認作嫌疑人,1995年3月被石家莊市中級法院判處死刑。 多年來,聶樹斌案備受社會關注。 2005年,在聶樹斌被執行死刑10年後,真兇落網並認罪,聶家請求重新審理案件卻遭拒絕。 2014年12月,最高法院指令山東省高級法院對此案進行複查。 2016年6月6日,最高法院決定重審聶樹斌案。 同年12月2日,最高法院對該案公開宣判,推翻原審判決,改判聶樹斌無罪。 據報,在無罪宣告的那刻,聶樹斌的母親張煥枝起立聽審,突然落淚,在坐下後情緒崩潰,當庭三次大喊“我那孩子回不來了!”張煥枝說:“21年來我一直等着法院證明我兒子的清白,今天我終於等到,但是正義來得實在太遲。” 21年走過,人已死,痛猶存。大量網民對此發表評論認為,無辜的生命,堅強的母親,賠償金不多,賠多少錢也還不回一個兒子了。“說得太對了,家庭幸福,家人平安健康,賺的錢夠用,就行了。對平民百姓來說,沒什麼比一家人和和美美,平安健康更重要的了。” 網民“東一”說, 賠償金給的太少了,應該是268萬元的數倍,這樣才能形成震懾力,加大公職人員瀆職、犯罪的違法成本,從而降低被害人和其親屬的維權成本。 還有網民指,大陸司法制度黑到家了,沒有司法可言;強烈要求以故意殺人依法追究當事人的刑事責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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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仁寶“家天下”曾暴富 華西村如今債台高築

吳仁寶當華西村中共村黨委書記時,華西村在北京有一個“南苑賓館”,實際是華西村接觸中共中央高層領導拉關係的一個十分重要據點。吳仁寶靠着這些中共高層關係,不斷地搞到了許許多多國家分配的資源,利用這些“白市價”的資源倒買倒賣,讓華西村曾經暴富。如今資不抵債的華西村,中共政府官員、銀行都不希望它倒下去。 吳仁寶開個會賺了一個億 3月30日,陸媒《界面》的報道稱,華西村,是隸屬於江蘇省江陰市華士鎮的一個行政村。原中共村黨委書記是吳仁寶,1973年,吳仁寶竟官運亨通當上了中共江陰縣委書記,最高官至中共省委委員,卻始終沒放棄華西大隊書記的職務。1980年,身為中共縣委書記、省委委員的吳仁寶竟落選中共縣黨代會代表。他乾脆又回到華西村,繼續當他的村官。 吳仁寶有個習慣,每天必看中共央視的《新聞聯播》,看完後雷打不動地開中共村黨委會。1992年2月,當鄧小平南巡講話被連續報道後,吳仁寶預感到將有大事發生。他反覆揣摩,突然在3月1日凌晨2點恍然大悟,趕緊在凌晨3點召開緊急會議。吳仁寶喊出的四個字:“借——錢——吃——足!” 原來吳仁寶分析,小平南巡講話後,中國經濟很快會掀起一輪發展大潮。原材料價格必漲。以前華西搞實業求“穩”,要求內外無債。可這波經濟大潮將起,吳仁寶決定拚命借錢,猛吃原材料,狠狠“賭”一把。 當天開始,華西村狂借2400多萬,瘋買上萬噸鋼坯、上千噸鋁錠,把倉庫全堆滿。大多數人還不明所以,全國迅速掀起建設熱潮,一切不出吳仁寶所料,原材料很快狂漲數倍。有人說,吳仁寶開個會,賺了一個億。華西經濟從此躍上新台階,奔着十億村、百億村的目標一往無前。 華西搞旅遊則更神奇。早年由於是中共農業典型,來華西參觀考察的人就絡繹不絕,於是幾十年前開始收10塊錢門票(如今150元),此後,華西村又推出“工業觀光游”、“三農基地游”,數百萬遊客蜂擁而至,“躺着”年賺過億。 吳仁寶的“家天下”總負債357.37億 2003年7月,76歲的吳仁寶決定交班,並直接推薦四兒子吳協恩。吳仁寶一言九鼎,最後接班人投票,吳協恩以175票全票當選。但“接班事件”在社會上引發了對華西村治理模式的質疑,有人認為吳仁寶在搞“家天下”。華西村31個中共正副書記,5個是吳仁寶子女;華西90.7%的可支配資金,掌握在吳仁寶4個兒子手上。 2013年3月18日吳仁寶去世,他去世前,曾給新班子定下“努力一千天,創造一千億”的目標。而最新數據顯示,截至2016年年末,華西集團總資產533.88億,總負債357.37億,負債率66.94%。有人據此認為,華西村不行了。 中共政府、銀行不希望華西村倒下 3月20日,陸媒新浪財經的報道稱,由中共華西村委會控制的華西集團,日常經營由7人組成的董事會負責。7人全部來自中共華西村黨委,董事長吳協恩為原中共華西村黨委書記吳仁寶兒子,其現任中共華西村黨支部書記,村委會主任。截至2016年3月,華西集團總負債389.07億元,資產負債率為68.78%。其中有息負債245.7億元。 很少有人知道華西村有多少負債,幾十億?幾百億?總之,華西村負債與他們的資產肯定是不相符的,資不抵債就是華西村當前的狀況。如此局面已經到了中共銀行也不希望華西村倒下去,中共政府官員也不希望它倒下去。 報道稱,吳仁寶成為了中共全國人大代表後,便有了與中共中央高層領導接觸的機會。很多人不知道,華西村在北京有一個“南苑賓館”,這個賓館其實質是華西村接觸中共中央高層領導,進行拉關係的一個十分重要的據點。在這裡,吳仁寶靠着一個個拉來的中共高層關係,不斷地搞到了許許多多國家分配的資源,像鋼材等。他利用這些“白市價”的資源倒買倒賣地大賺了很多錢。 靠投機倒把發了家。因此,華西村的資本越來越大。並開始不斷擴張地盤,發展工廠和華西村旅遊(因華西村的名聲,全國各地來華西村參觀學習的人很多)。那時,只要周邊有什麼人搞什麼工廠,他就馬上跟着上,反正他有資本。如果你去華西村,你看不到一個高科技的企業,都是“大路貨”工廠。 到了二十一世紀,華西村開始“走出去”,先後投資了俄羅斯的銅礦,結果被俄羅斯耍一招,上了俄羅斯的當,幾十億泡了湯。 2007年,由於外貿興旺,海運業迅猛發展。吳仁寶看在眼。他馬上組織村民開大會,要發展遠洋業,投入大量資金買船,可是他千算萬算,卻沒有算到08年美國金融危機,中國的外貿一落千丈,海運業連年虧損。 到2011年為至,其實,華西村除了一個旅遊業,幾乎所有的行業都是虧損狀態。 幾十億搞出來的那個320多米高的大樓,每天管理花費也成了華西村一個非常龐大的負擔。吳仁寶只得用他的獨裁手段,讓每個村民輪流去住大樓,每天的住宿費從村民賬上扣。 失去自由的華西村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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敢向毛泽东像泼漆 湖南三君子之一余志坚病逝美国

曾因痛恨毛泽东暴政,向天安门城楼毛泽东画像泼漆而震惊世界的余志坚周五病逝美国,享年53岁。“泼漆事件”发生在距今二十八年前,北京六四期间。 1989年春天北京爆发了震撼全球的民主运动。当年5月23日,三名来自毛泽东“家乡”湖南的青年人–余志坚,喻东岳,鲁德成,在天安门城楼下打出“五千年专制告一段落,个人崇拜可以休矣”的横幅,随后将灌满颜料的鸡蛋向天安门广场上的毛泽东像泼去,几十年在中国被视为神象的毛像污点斑斑,这一举动顿时震惊世界。事件发生时,喻志坚是浏阳小学教师,喻东岳是浏阳日报美术编辑,鲁德成是浏阳汽车运输公司修理工。 由于这一举动异常大胆,惊世骇俗,当时在广场的一些学生都觉得离奇,他们主动把三位青年送交警方。三人后来以“反革命罪”分别被判处16年、20年和无期徒刑。余志坚2000年因病保外就医,2009年偷渡泰国,再由泰国转赴美国获得政治避难,定居印第安纳州。鲁德成也于1998年获保外就医,2006年偷渡泰国,转赴加拿大后获得政治庇护,喻东岳坐牢17年,受尽折磨,2006年出狱后严重失忆,精神错乱。2009年转赴美国治疗。余志坚夫妇将生活无法自理的喻东岳安置在自己家中精心照料。 据指出,余志坚数日前突然昏迷送医院救治,死因是糖尿病并发症。她的妻子发文悼念:“夫君已去,无限哀恸,心如刀绞,痛彻心扉。无人可替代你在我心目中的位置。走得太急,未等到你的遗言。但我会承诺做到你生前曾经的万般叮嘱,好好活着,照顾好我们的儿子和你的患难兄弟喻东岳。愿所有热爱自由民主的朋友帮助你完成你长期郁积的心愿。” 湖南三君子挑战“神像”的行为震撼了世界,加拿大剧作家卡罗琳-佛列舍特后来以喻东岳扔鸡蛋泼毛像被残酷关押导致精神失常的故事为蓝本,创作了话剧『想到喻』,2012年起以英、法、德多种语言巡演,登上了加拿大、法国、比利时和德国等国家的话剧舞台。 三君子为当年向毛像泼漆的行动付出了九死一生的代价,当有记者问他们到底为什么要这样做时?余志坚回答说中共专制政权是毛泽东一手创建,不推到毛泽东这个偶像,中国的民主便是空谈。他对自己当年的行为毫无怨悔。 推特上有不少人悼念余志坚病逝,有人写道:“余志坚以亵渎悬挂在天安门城楼毛泽东神圣画像的方式,打破了国人对个人崇拜的禁锢,启蒙了国人的公民意识政治权利意识自由民主人权意识;岂不伟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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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屆奥斯卡中國自由人權奖頒獎典禮

2017年2月26日 ,美國加州洛杉磯 好蘭塢星光大道,下午2點正,全球數百家媒體圍聚在奧斯卡頒獎典禮的星光大道上,而在紅地毯旁邊隔離欄之外,正在舉行一場特殊的頒獎典禮—-奧斯卡中囯自由人權獎。該獎由洛杉磯中國民主平台主辦,由總部位於拉斯維加斯公民社會研究院協辦。這個獎項旨在表彰為中國自由民主做出貢獻和犧牲的個人和群體。到場出席頒獎禮的中外民主人士不僅來自洛杉磯本地,還來自加拿大、紐約、舊金山和拉斯維加斯等地,約百餘人出席了本屆盛典。在場的眾多媒體和觀眾也興致勃勃地圍觀了這場別有意味的頒獎典禮。 圖為 左起:方政,吳建民,(劉建國 背景)鍾山,盛雪,艷子。 奧斯卡中國自由人權獎發起單位洛杉磯中國民主平台負責人林勁鵬介紹稱:相比往屆,今年的獎項有獎金鼓勵,被提名者比往屆更具有廣泛性,頒獎典禮也更具備公信力與影響力。據主辦方介紹,經過激烈曲折的投票,本次獲獎者名單為中國709維權律師家屬群體、中國民主黨浙江分部的呂耿松和陳樹慶、中國入獄時間最長的良心犯秦永敏、六四天網創辦人黃琦。這次評獎過程艱難,主辦者強調推薦候選人的標準是在中國堅持第一線抗暴,為底層民眾爭取權益,深受磨難,持續抗爭的人物和群體。雕塑家陳維明先生設計並制作了奧斯卡中國自由人權獎像,他在主持頒獎典禮時表示:這些獲獎者就像黑夜天上的星辰,照亮了中國民主的方向。當天空布滿了中國自由民主之星時,中國自由民主的光明就到來了。洛杉磯中國民主平台負責人林勁鵬代表主辦團體致辭。民主黨全委會主席王軍濤先生、民主中國陣線主席盛雪女士、良知籃球運動員陳凱先生、中國社會民主黨主席劉因全、中國公民研究院代表姚戈、八九六四南京學生領袖吳建民、來自舊金山的民運新兵鄭雲、自六四屠殺發生以來就持續參與中國自由民主事業的長期支持者Leslie女士(美國人)先後致辭。 王軍濤先生向中國民主黨浙江分部的呂耿松和陳樹慶頒獎,獎像由朱虞夫的兒子朱昂代領。六四英雄、中國民主教育基金會主席方政向709維權律師家屬代表頒獎,由家屬代表金變玲領獎。盛雪女士向目前仍遭關押的秦永敏頒獎,由中國人權觀察的代表張家瑞代領。劉因全先生向黃琦頒獎,由姚戈先生代領。 四個獲獎者合影 左起 姚戈 張家瑞 朱昂 金變玲 主持人陳維明介紹說:主辦單位接到了十六人/團體候選名單,這些候選人都作出了非常傑出貢獻,但無奈獎項名額有限,經過多輪無記名投票,選出四位獲獎者。還有很多優秀的傑出的人士,例如 李玉鳳,李鐵,陳雲飛,等等非常優秀的戰士,可惜與獎項失之交臂。 向呂耿松、陳樹慶頒獎的中國民主黨全委會主席王軍濤先生說:許久以來這裡就以奧斯卡藝術獎聞名於世,四年前,這裡開始頒發奧斯卡中國自由人權獎,為了表彰在中國自由民主道路上做出巨大貢獻並付出巨大代價的人物。讓我們在這些英雄的鼓勵下,努力奮鬥,讓中國早日實現憲政民主。 代浙江民主黨支部呂耿松、陳樹慶領獎的民主黨獄中人士朱虞夫兒子朱昂說,他的父親和獲獎者是戰友,因組建反對黨先行身陷囹圄。他決心承接父輩的旗幟,讓中國民主運動繼往開來。 在六四屠殺中被坦克碾斷雙腿的八九英雄方政說:感謝洛杉磯中國民主平台將獎項頒發給709中國維權律師家屬群體,大家知道,在中國她們的先生走在維權抗暴的前線,而家屬們為此承擔了許多苦難,並勇敢地發出了自己的聲音。她們獲得這個獎項是實至名歸。 709維權律師家屬代表金變玲說:709家屬團體的相似經歷,包括孩子不能入學,成年人被影響工作、生活,遭遇國保跟蹤、騷擾、恐嚇,而她們據理力爭,奔走呼吁,走向了從居民到公民的道路,要無愧於堅守良知的鏗鏘玫瑰稱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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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承鹏:尊严

《左传》里讲了这么一个故事:齐国有个大大的花花公子叫齐庄公。齐国有个大大的美女叫棠姜。有一天,齐庄公看到美得不可方物的棠姜,辗转反侧、夜不能寐。终和她暗通款曲。可这件事被棠姜的老公崔杼察觉。那天他趁齐庄公与棠姜幽会时,安排武士们将其乱刀砍死。 崔杼是个猛人,也是齐国重臣。他对前来记载的史官说:你就写齐庄公得疟疾死了。史官并不听从,在竹简上写“夏五月乙亥,崔杼弑其君光。”崔杼很生气,拔剑杀掉史官。史官死了,按照当时惯例由其弟继承职位。崔杼对新史官说:“你写齐庄公得疟疾死了。”新史官也不听从,在竹简上写“崔杼弑其君光。”崔杼又拔剑杀了新史官。然后更小的弟弟写下同样的话,同样被杀。最后是最小的弟弟。崔杼直视着他,问:“难道你不爱惜自己的生命?”年轻的史官继续写下“夏五月乙亥,崔杼弑其君光。”崔杼愤怒地把竹简扔到地上,过了很久,叹了口气,放掉史官。 有人问我为什么要写作。我告诉了他这个故事。而我恰恰要强调的是这故事让我一开始很拒绝写作。它表明,写作纯属一件找死的事。像我这么庸俗的人当然不会干一件吃力还找死的事,加之家族里从文者悲凉的命运,文学出身的我就曾花了很长一段时间去玩一种毫无风险的游戏,并暗自庆幸。可渐渐地,我发现另一种风险。规则明明规定一场比赛由两支球队进行,实际上却不是这样的。一名球星告诉我:“那天我上场一看,快哭了,因为有队友把球往自己家门踢,场上就是三支队了。可是踢着踢着我又笑了,因为对方也有人把球往自家门踢,就是四支了。直到散场时我终于确定,其实总共有五支队,因为,还有裁判……” 我在这样一种情形下渐渐意识到一个叫“尊严”的东西是存在的。哪怕游戏也要有尊严,我不能无视两支变成了五支,更不能接受自己的工作就是长期把五支证明成两支,并证明得文采飞扬的样子。这个不断修改大脑数据库的过程让我痛苦不堪,越发失去智力的尊严。我从文学躲到游戏,在一间没有尊严的大屋子里,任何角落都猬琐。又去看开始的故事,才注意到它还有个结尾:那个史官保住性命,捡起竹简走了出来,遇上一位南史氏,就是南方记载历史的人。史官惊讶地问:“你怎么来啦。”南史氏说:“我听说你兄弟几个都被杀死,担心被篡史,所以拿着竹简赶来记录了。”我觉得这个结尾更震撼,前面的史官因坚持自己的工作而死,南史氏则是主动找死。这叫前赴后继。有种命运永远属于你,躲无可躲,不如捧着竹简迎上去。 直到2008年,压在残垣断壁下的体温尚存还动着的小手,花花绿绿的衣袖……我终于明白,我确实该回去了。这,就是我的来历。 当然,我仍是一个庸俗不堪的人,骨子里畏惧着节烈的东西,我做不出南史氏手捧竹简沿着青石板路直迎上去那犹如彩虹挂天穹的壮丽景象,只是低头琢磨寻常巷陌一些故事、小小的常识。这些故事和常识,全世界人民都知道。 只不过我们曾经丢失,或假装丢失了……我一直偿试给这些事和常识找出统一的特征,后来才明白,这其实是尊严。 在我看来,尊严首先是智力上的尊严。赵高说:这是一匹马。人们点头说:是啊,好快的一匹马。赶紧去修改脑子里的数据库,哦,马是长角的。后来又有人说:要大炼钢铁。于是家家砸烂家里的锅碗瓢盆,村村建起炼钢的高炉。大家假装看不见炼出来一砣砣的东西,一捏就是一个坑。其实那一砣砣的东西和那一匹马一样是不存在于物质世界的,只是大脑被强行修改后产生的木马。但这并不影响我们的钢铁量超过了整个欧洲,农作物产量是全世界的四十倍,全世界三分之二的人等着我们去营救。那件事情有个结尾:人们并没有炼出钢,倒是饥肠辘辘回家后发现不仅没食物,连做饭的锅都砸烂了。这个景观壮烈与幽默并存,全民都在干一件愚蠢的事,并互相说服这是事实。 让饥饿的农民相信亩产两万斤,让产业工人相信柴杆炼出的钢能造坦克……这样让智力蒙羞的事情延伸到如何如何能治愈不孕不育,有个叫阿贵的丈夫为了感恩,甚至让妻子李彩霞拖延两天再生,以让自己的孩子跟恩主的生日同一天降生。 比起思维的结果,思维本身就是一种尊严。只是总有人放弃了这过程,放弃去想,为什么世界上最快的动车可以被一记闪电穿,世界上最幸福的孩子们的校舍,倒塌之后竟没发现什么钢筋。 所以说尊严也是一种记忆。我曾看过一部韩国爱情片,名字好像叫《脑中的橡皮擦》,那个女孩子患了失忆症,时时想不起自己是谁,干过什么。喜欢那女孩儿的男孩子就随时照顾他,跟她骑单车,给她做浪漫的事情……这爱情片美好得一塌糊涂,因为既然失忆,个人的缺点和糟糕的回忆也随时抹去,一切尽是天使。 一个人患了失忆症并非坏事,可这要是发生在一个民族身上就不太妙。一个人的故事是文艺片,一群人的故事是纪录片,把纪录片拍成文艺片,正是灾难的根源。多少年来我们的脑中一直有块橡皮擦,比如开头那个叫崔杼的人就很想做一块橡皮擦,后来还有个叫赢政的人很想做一块橡皮擦,再后来还有个叫元璋的很想做橡皮擦…… 有一天我曾去到南方一座高架桥下,那座桥下死过很多无辜的人,可是我并没看见纪念碑,连根杆子都没立起来。那个曾经绽开过莲花的池塘,竟被坚固的水泥填平,倘若走过,它根本不会提醒曾经发生的事。后来,我们就知道北方的一座高架桥侧滑了,死了几个人。他们都叫临时工。这里的临时工是一块万能的橡皮擦。 有段时间我狂妄地认为自己的写作是为了追求公平,后来才懂得,渺小角色的我写不出社会的公平,我顶多叙述点个人的情感尊严,且这种体验大多时候也只不过是喜剧片段。 我小时候住过的成都打金街267号,一处清秀的宅子。镂空的花厅摆着龙须菊和吊兰,透过木质窗檩可看到大慈寺的香火,滴水檐打出的一排排整齐的浅洞,表明这个家族来历已久。听老人说,这家族的人们和睦相处,每天到堂屋去拜天地君亲师,偶有生活争纷,可从未红过脸。这家族有国民党也有共产党,抗战那会儿,院子里两党精诚合作,与这个国家一起打跑了日本人。 可上世纪五十年代,这个宅子一夜之间就爆发了最大的战争,起因是,一些人喜欢在院子里种花,是资产阶级,另一些人主张在院子收集废铜烂铁,代表革命人民。这场战争持续很久,每次战斗的起因也很奇怪。直到上世纪七十年代我已醒事,还记得西厢房的三伯脖子上挂着很大的牌子,被打得满脸是血。只因他在院子一隅种了一些爱吃的香葱。三伯名叫永青,解放前曾短暂担任过成都侦缉队队长,他种香葱的举动使他成为这时院里的头号资产阶级敌人。他的儿子为表明划清界限亲自主持了批斗会。而另外一些亲友则高呼口号。那天,一个特别革命的亲戚高呼“打倒永青,保护江青”时,由于尾部实在太押韵,喊成了“打倒江青,保卫永青”……家族的人们安静下来,仔细听,唯剩他一个人兀自在喊,觉得不对时,晚了。人们缓缓走过去……此时他已是头号敌人,不一会儿,就被打得满头是包,活像菠萝。 我记得,整个院子无人幸免,人们轮流成为头号敌人,甚至伟大领袖追悼会那天,有个孩子看着大人痛哭的模样很是有趣,笑了,也差点被当成头号敌人,站在高板凳上向已仙去的领袖承认了很久错误,才被放过。这个来自江西的家族,抗日战争没有拆散它,竟在后来那场莫名其妙的战争中反目成仇。等我长大才知道,那时连元帅的女儿也公开声明与父亲划清界限,一个郭姓文豪听说儿子被迫害时,竟不出手搭救,眼睁睁看其夭去……所谓大义灭亲,是很恶毒的成语,四个字就剪灭三千年的亲情尊严。 有一些人为官员加夜班吃了碗方便面就感动,为城管这次没打小贩而只是瞪着而感动,为官车某次没横冲直闯而感动。这个国家有个物种就叫“感动”。我觉得这些事情既不合逻辑也很没尊严。因为,纳税人与政府就像消费者与自动售货机,有天然契约关系。你有见过为了塞了五元钱就吐出一罐饮料就感动? 我是一个爱国者,和大部分人一样,只有生活意见没有政治追求,可是我这样的表达方式常让人不舒服。所以我要讲个故事:1971年2月22日,美国最高法院的议事厅展开一场辩论,因为有个叫科恩的调皮青年因为反对征兵,他不仅反对而且穿着一件印有“Fuck th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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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晓明:困兽犹斗

【编按】艾晓明导演的纪录片《夹边沟祭事》2017年2月25日在香港首映。这是她50岁学习拍摄纪录片以来,第16部纪录片作品,也是最 “重量级”的一部。“重量级”的含义很多,可能是耗时长,制作难度大,也可能是面对的恐惧与压力大。从2014年4月,到2015年末,艾晓明用了近20 个月的时间,寻访曾经在中国甘肃夹边沟被劳教过的老人,试图给一段残酷的历史,留下唯一的集体真人见证影像。1957年,中国大陆的“反右运动” 中,3000多名“右派”、“反革命分子”被送到夹边沟农场劳教,在3年时间之内,2000多人死于饥饿、虐待、甚至吃人。惨案数十年后,遇难者的后人不 仅难以寻回遗骨和历史,即便试图在夹边沟建碑纪念,也被砸碎。记录夹边沟的艾晓明,也在时隔半世纪后,再次重新面对自己的文革记忆。端传媒将一连两天连载 长篇人物报导,介绍这位中国女性公共知识分子,从化解“文革”梦魇开始的治学、经世、记录、行动之路。 艾晓明导演最新拍摄了《夹边沟祭事》纪录片。图:中国独立纪录片研究会提供 2015年12月底,中国甘肃省山区的气温已经降到摄氏零下十几度,大雪封闭了山野。62岁的知名独立纪录片导演艾晓明,穿着红色冲锋衣,在山坡上拍摄千里冰封的景观。她脚底一滑,眼看就要摔跤,倒下瞬间,她下意识要保护手里的摄像机,竟在单膝跪地后稳住了没有扑倒下去。 她带着半腿雪艰难地站起来,大笑道:50块钱网购的靴子果然不给力。 她前两天就怕这双已经磨光了的靴子打滑,在批发城里淘了双130块的布鞋,“这是我这几年来买过最贵的鞋子,”她说。这双“贵价鞋”穿了一天后发现磨脚,她只好又换上原来的光头靴。 两天后,艾晓明来到东接蒙古国的甘肃边境小镇“马鬃山”,这是她的一位采访对象年轻时被下放的地方,她颠了300多公里土路到这里,就为了配几秒空镜头。在镇上唯一的商店里,艾晓明惊喜地发现50块钱一双的军用棉鞋,还带防滑胶钉,她当即买下,兴奋得反复说:“太好了,不用买贵鞋子了!” 艾晓明是在拍摄新纪录片《夹边沟祭事》,她已为此工作了一年半多,粗剪的成片全长已达5集,共6个多小时。 按原计划,这片子2015年夏天就该完成,但家庭责任让艾晓明的进度比预期慢得多——只有她90多岁的老父亲身体状况稳定、护理阿姨照料得力时,她才能抢着时间出差采访几天。 尽管艾晓明的许多朋友看了《夹边沟祭事》的粗剪版本已经震撼不已,但她自己觉得还不够好。她想等一场大雪,好当作空镜剪进片子里。2015年的冬天,她终于等到了这场雪,但赶往甘肃拍摄8天之后,医生通知她父亲又发烧住院了,艾晓明只得赶回家过天天跑医院的生活。 艾晓明2012年从中山大学中文系的博士生导师职位退休,她现在常用三个身份描述自己:女儿、家庭主妇、纪录片工作者。 这基本构成了她在武汉家中的日常:一天多次去看看房里的父亲,他精神好时陪他坐坐说说话,虽然他大多数时候都在卧床睡觉;跟请来的阿姨沟通老人家的照料,吃得少了要煮得更稀,天气凉了多加一床被子……其余时间艾晓明就在卧室里剪片子。这还是好的,如果父亲住院了,她就得每天花一两小时坐公交去照料,能工作的时间所剩无几。 夹边沟祭事 Jiabiangou Elegy: Lif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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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磅:金正男三保镖中方派俩 出事期间离奇回国

【博闻社独家】金正男被暗杀轰动全球,也加深了文明世界对北朝鲜封建帝制式政治的厌恶。博闻社独家获悉,金正男其实一直受到中国有关部门暗中栽培和庇护,作为万一金正恩不测的“替代”人物。 消息透露,金正男的三名保镖其中两名为中方所派,另一个为韩国安排。中方安排他长住澳门,但金正男不听话,经常偷跑国外,且另觅新窝,以致防范不及,最终被暗杀。 博闻社获得的独家消息指,2月13日金正男马来西亚被暗杀,中韩日俄等国都高度关注进展,北京更是派人到平壤,同时并召集有关朝鲜问题专家商讨对策。 消息透露,在2011年金正日死前修改遗嘱,废除金正男接班、由金正男的同父异母弟弟金正恩接班之后,中方一直秘密培植金正男,而金正男与北京的秘密关系,也是被金正日发现后,临时改接班遗嘱的关键原因之一。 知情人士向博闻社记者透露,金正男1995年开始常居住在北京,中国此时开始了对金正男的秘密培养,那时,金正男还是金正日心目中的接班人。金日成死后,金正日当权,金正男还被委以人民军大将头衔,并掌管劳动党中央保卫部大权,权倾一时。 2001年5月,金正男带两名30来岁女子(妻子和情人)和一个4岁男童,从新加坡到日本,在东京成田机场被揭使用多米尼加假护照被拘捕遣返,他当时向关员自称“金正男”,是金正日之子,想到迪士尼游玩。 此事沦为国际笑话,据称激怒金正日。金正男因而一度大权旁落。从此便被冷落。 博闻社得到的独家信息是,金正男后来曾经以同样方法赴法国,但是同样遭遇,未能入境。加上被父亲金正日发现,中国秘密支持他,于是开始冷落疏远金正男。到2011年金正日临终前,修改遗嘱,让金正恩接班。 金正男好色喜猎艳 早有媒体追踪金正男的感情生活,指他有过至少三任妻子或情妇。其中,申正熙据报是金正男的正妻,住在北京的高级住宅区,与金正男育有一子,名叫金锦率,两母子一起生活。 申正熙原是平壤官方招待所的服务员,常常出入平壤,代替丈夫进行政治活动。 金正男(左)2001年非法入境日本与情人及妻儿一同被驱逐出境 南韩媒体亦跟踪到,另外两位金正男情人都住在澳门,但有关她们身份的说法较为纷纭。 金正男身边的第二位女性,有指她名叫李慧静,亦有一说她名叫张吉善,是他的第二位妻子或情妇。这位女士据称长得漂亮,但脾气大,常常穿着一身名牌。她替金正男诞下一子一女,儿子叫金韩松,女儿叫金率熙。 徐英罗则是金正男的第三位女人,是高丽航空的前空姐。 媒体报道金正男后移居新加坡 本社独家获得的信息显示,自从金正男大权旁落,流亡海外后,中方出于金正男安全原因,安排他一直住在澳门,以方便中方提供保安。中方有关部门为此派出两名保镖,贴身保护金正男,另外一个保镖则来自韩国。 日本读卖新闻与韩国《朝鲜日报》曾经分别报道金正男与妻儿申正熙和金锦率长居澳门的消息,指他与第二任妻子张吉善与儿子居于路环竹湾豪园两幢相邻豪宅别墅物业(361和371号,窗户上挂有黄色向日葵标识), 其私人保镖则居于雅廉访大马路芬香阁16楼一单位,晚上或会到澳门的夜总会或赌场娱乐、购买名牌等,花费奢华。他的第三任妻子徐英罗也与其一起居住于澳门。 消息人士对博闻社透露,中方对金正男的安排是处心积虑的,一方面澳门行一国两制,也是北朝鲜打交道较多的地区,另一方面,澳门又是北京可以“完全掌控”的地区,北京各大军警情报系统在澳门有强大的控制能力,方便为金正男提供保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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